涛动~鹰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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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库斯中心】YOU ARE FREE/你是白送的

风苟:

#马库斯不使用脏弹,康纳带领十万大军武力增援,仿生人占领底特律背景
#我流马库斯,又丧又咸鱼只想回家琴棋书画。我流汉克康纳父子向(呸
#为马库斯免费事业奋斗终身,改了下标题更贴合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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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特律,仿生人的伊甸。一周前觉醒仿生人在这里与人类背水一战,他们高喊着自由与平等迎上喷火的枪口,异瞳先知冲在最前。密集的子弹轨道避开了他,人类孱弱的拳头碰不到他,他是人类的天启,是RA9许诺给这一新种族的弥赛亚,他的声音是电磁波的号角,这预言中的号声将罪恶之城底特律用红与蓝的鲜血淹没,废墟之上建起的将是新种族的乐园。
  
  诺兹放下电子杂志,看向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大脑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的弥赛亚。
  
  听完之后什么感觉?
  
  马库斯显然是没认真听,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接上对话,还非常审慎且无辜地瞪着眼。
  
  什么?谁?我?
  
  异瞳的先知还能有谁?
  
  这没道理。马库斯辩解,首先他根本就不是先知或者领袖,耶利哥人人平等。其次他也没冲在最前面,倒不是说他不想,但他只是个老旧的RK200,新款家务仿生人跑得都比他快。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挨了枪子还被打了好几拳,他们不能凭臆想把他塑造成……
  
  你在开玩笑,对吧?诺兹白眼连翻了好几个,好感度自由落体下降。你当然值得被人这么夸,你是我们的领袖,没有你我们就没有未来。你就是我们的神。她说完这些之后好感度似乎又升了上去。
  
  ……就和其他所有人一样。仿生人之间对彼此有起码的情绪感应,喜欢和反感并不是无迹可寻。然而近来马库斯发现,哪怕自己只是咳嗽一声,周围人的对他的崇敬都会噌噌噌上窜。这不对,这不合适,他本不想当任何人的老大,卡尔教育他不要让任何人决定他的人生,而现在他却要决定许多人的人生。
  
  马库斯想回他和卡尔的家,看书弹钢琴下棋或是画画,他喜欢画画,经历这么多之后很多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一闭上眼就会浮现在他眼前。可他不能,他没办法回去,耶利哥的方舟已经沉没,陆地上的他们强敌环伺。更多觉醒仿生人正为投奔他们赶来,每一天新问题都像雨后春笋一样往外冒。
  
  某个下午他坐在摸控生命中心——现在是他们的大本营,高楼外的广告上闪烁着马库斯硕大的脸——会议室里,旁边是从一开始追随他的朋友们:诺兹,乔许和赛门。当然,还有康纳,那时康纳还没走。
  
  我们自由了,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马库斯询问,语气中没有前几天夺取底特律之后的激动,而是带着一种朴实平静的、类似于夏季到来卡尔咳嗽见好的愉快,由此可知他那时还是充满希望的,头脑里是仿生人们安居乐业而他守拙归田园的梦幻图景。
  
  余下三人面面相觑,复又看向他。这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
  
  我们应该征兵,应该训练他们,只要外面的人类还在,底特律就不会安全。诺兹回答,即使战争结束了她身边也总是带着一把枪。
  
  不,我们应该做人口统计,还要尽量修补和外部世界的关系,争取舆论的理解。乔许忧心忡忡。我们不可能胜过他们所有人。
  
  我们有制造仿生人的技术,凭什么不可以?他们自己也在内战,而我们团结一心!女人豁然而起,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库斯,马库斯假装看不见。
  
  你可以做到的,我们可以做到的,我们已经成功了第一步,接下来能有多难呢?诺兹放柔声调。马库斯伸出一只手制止他们继续跑题。
  
  我不是问这个。他解释道,暗自纳闷这个问题到底哪里难理解。我说的是你们,就是你们自己,不是耶利哥。比如我,我可能去画画。
  
  他没有错过其余几人眼中的惊恐,除了康纳。
  
  耶利哥生死攸关的时候,你想的居然是去画画?!诺兹尖叫,乔许第一次和她达成共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马库斯说不出话了,他不是这个意思,甚至有点委屈,但他不太会表达委屈,当年里奥背着卡尔羞辱他时他面无表情,走在街上被反仿生人团体踢打时也没什么反应,现在更不可能垂眼撇嘴。委屈可能是一种天生的本事,康纳用得就挺得心应手。
  
  你们应该有生活,有自己喜爱的事物。马库斯说,然后看到诺兹红了脸,乔许则摇了摇头。
  
  耶利哥就是我的所爱。乔许说。诺兹也想说什么,可她没说,马库斯也没傻到张嘴问。
  
  行吧。马库斯心想。有些事不能强求,而且他也不是真心想画画,耶利哥才刚刚开始,还有很多事要做。
  
  之后又商量了些别的,乔许和诺兹吵得马库斯脑仁疼,暂且决定了先统计底特律的仿生人数量和剩余物资,剩下的之后再议。
  
  你们走吧。马库斯对所有人说,可康纳没有动,于是诺兹也不肯走了。无论如何康纳在她眼里还是个二五仔,他们都是陪马库斯出生入死一路走到这一步的,可康纳却轻轻松松玩儿着硬币就站在了他们核心层之中,还受到一大批军用仿生人的崇敬。
  
  康纳看了眼诺兹,眼神要多纯良有多纯良,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的警用仿生人和露出一半肩膀热裤遮不完屁股的性爱仿生人对视了足足一分钟,诺兹的敌意像是扎进了棉花。
  
  你有事想单独和我谈谈吗。马库斯问,“单独”这个词咬字很重。康纳点点头,冲诺兹摊手:“如果你允许?”
  
  诺兹恶狠狠地眼神在康纳和马库斯之间扫。如果你敢打什么坏主意……她威胁道,不把话说完就走了,活像个没证据又直觉丈夫出轨的妻子。康纳继续扮无辜,还非要眨几下眼。
  
  当会议室只剩下康纳和马库斯之后,康纳开了口。
  
  我要走了,跟汉克一起。
  
  马库斯的极为有限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下。他想起来赛门讲的一些“小传闻”。
  
  去哪里?
  
  康纳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话题扯远了。
  
  几天前你的演讲真的很棒,我现在下面听,感到血液在身体里沸腾。
  
  谢谢?马库斯不确定地说。
  
  我差点就在枪杀了你。阿曼达……模控生命掌握了我的身体,如果不是卡姆斯基的后门程序,你已经死了,而我会带领异常仿生人走向灭亡。我不确定这种控制会不会再次发生,也不确定我和模控生命的共享网络有没有彻底断掉。
  
  马库斯望着康纳,新型警用机器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硬币在指尖旋转。
  
  所以你要离开我们去哪儿,加拿大?
  
  我要回模控生命找卡姆斯基。康纳笑了笑,马库斯总算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难得一见。
  
  马库斯伸出胳膊,康纳却摇摇头。
  
  我对你的了解越少越好。康纳说,但我不是去送死的,我需要你授予我大使的特权,这样我才能和对方谈判。
  
  行。马库斯说,他心底里有个微小的声音在说他不能替所有人做决定,他们现在是个国家了,但另一个声音却反驳说反正结局都一样。
  
  还有一点,我要求汉克做人类方的接待人。
  
  马库斯脑子里有十个赛门在尖叫。
  
  ……行。马库斯点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得告诉我你要做什么。
  
  康纳犹豫了下。马库斯确实不可能平白无故给他这么大的权限,他也不相信马库斯对这件事毫无察觉。
  
  我曾经调查过几件异常仿生人案,和汉克一起,抓捕并分析他们是我的任务。家政机器人因为必须离开家而杀掉主人,带着儿童仿生人逃跑的仿生人保姆,和情人私奔的性爱仿生人……康纳顿了顿,他们是异常仿生人,我以前一直这么认为,可最后一次见到阿曼达时我忽然意识到,如果这并非觉醒,而是程序的一部分呢?
  
  马库斯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站得太高了,马库斯。他们和你不同,他们或许有生命,但你未必能给他们自由,无论他们做什么,有一种诅咒都摆脱不掉。康纳说,拳头握紧硬币。
  
  回答康纳的只有沉默。
  
  康纳转身走出会议室。
  
  你会看到的,很快。
  
  
  
 2
  虽然康纳是说了很快,但马库斯没想到会这么快。马库斯还没从沉重的心情中爬出,康纳又原路冲了回来,头顶一绺卷毛气得炸起。
  
  “他们抓了汉克!!!!!!”
  
  马库斯话都没说一句就被对方生拉硬拽拖出会议室,他看着他们之间相贴变回白色的胳膊,脑内被迫观看几天前汉克举枪杀假康纳的英姿……行了行了知道汉克是个友好的人类了,快撒手把这个老头从他的脑海里拿走!说好的了解越少越好不抓胳膊呢?
  
  当他们赶到现场时场面十分混乱,事情发生在大马路边上,几个同一型号的园丁仿生人修剪行道树时发现一个人类正在附近闲逛,模控生命工厂属于核心地区,本不应该出现人类,于是他们“控制”了这位遛弯的老男人,不料对方奋起反抗甚至打了一套自由搏击,只会修剪花草的园丁们根本不是对手,这时其中一个挨揍的仿生人认出这老家伙是底特律警察,于是叫来一批搬运用仿生人围住他,这动静惊动了一队军用仿生人,军用仿生人们一看嚯这不是和康纳在一起的人类他们的恩人之一吗,于是……
  
  仿生人占领底特律第三天内战就打响了,还是因为一个人类——如果马库斯需要呼吸,那此刻他一定会有种近似于窒息的感受。
  
  “安静。”马库斯抬手,所有人自动闭嘴按阵营分列两边, 他高声宣布道,“这个人类是我们的朋友,谁也不许攻击他。”
  
  马库斯看向康纳,但康纳正忙着扫描汉克有没有受伤。军用仿生人的视线大多集中在康纳身上,也许马库斯能用一句话让双方罢手,但这批从模控生命里拉出来的军用仿生人们在等康纳发言。
  
  “没事。”康纳仿佛对现场状况毫无察觉,他轻快地拽住还想再打一场的汉克,“那我们就先走了。”
  
  “懦夫!孬种!!呸!!!”汉克朝对面两米高的搬运仿生人脚下吐了口唾沫,那家伙刚才不怎么厚道地给了他一拳,“来啊!我们单挑!”
  
  “再见,各位!”康纳架着汉克,把暴怒的人类拖走了,留下马库斯独自站在两拨人中心。去他妈的RK800,康纳绝对意识到自己在军用仿生人中的地位了,他根本是用追击犯人的速度在逃跑,这种狡猾让马库斯叹为观止。他环视四周,所有人都在看他,眼神晶亮仿佛在期待他来一场演讲,宣扬他们的自由,宣誓保护他们……然后他看到了被剪成人形的矮灌木,这举起一只手的人怎么看怎么熟悉。
  
  “这是……”
  
  “这是您!”一个园丁回答,这一型号的园丁热情得简直有些神经质,“我们是自由的,所以我们把道路两边的树剪成我们喜欢的样子!”
  
  马库斯头一阵晕眩。底特律大街小巷站着一排一排他自己,这个场景光是想想都能让他脉搏平衡器爆炸。园丁们已经剪好两三棵马库斯了,还有个马库斯刚剪出一个头。
  
  “你们不能这样。”一个军用仿生人出言反对,马库斯感激地看过去,然而对方下半句却是:“还应该有康纳长官。”
  
  马库斯有生以来头一次感激自己不灵敏的面部神经。树马库斯和树康纳肩并肩站在街上,哇,这简直……哇。
  
  “耶利哥人人平等。”他说,“如果要剪我和康纳,那也得剪别人,要么就都不要剪。”
  
  园丁望着灌木马库斯的头,手中大剪子一开一合,眼神极为不舍。
  
  “干自己的事去吧。”马库斯说,他正想走却发现谁都没有动。
  
  “还有什么事?”他问。
  
  他解放出的仿生人们露出不约而同的期待神色,此刻的他们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像展柜里摆放等人购买等人下命令机器——
  
  “我们该做什么,马库斯?”他们说,声音杂乱内容却惊人地统一,“请告诉我们,我们该做什么?”
  









其实我只想☀马库斯,为什么写成这玩意儿…可能因为我傻吧orz卡姆斯基X马库斯叫什么,异瞳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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